。”卫泊远摸了摸鼻子,似乎也觉得从前的自己挺幼稚的。
我头晕的厉害,胃也有些疼,把一直带着的金丝眼镜摘下来放在一边,捏了捏鼻梁,“挺正常的,你这么大年纪难免都有这种想法,我以前也不能理解喝酒谈生意的,但是酒桌文化盛行,只要在生意上场有用的,就只是一种成功的手段。只要是手段,没有不能用的,你不用,就比别人差一节。比别人差一点儿,就得被生吞了。”
“嗯,我明白啦,话说陌哥刚才光喝酒没吃饱吧,我看饭店门口有卖烧烤的,给你买了一穗烤玉米,吃吗?”
我睁开眼看向他递给我的纸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油兮兮的包装袋,里面包着烤的金黄的玉米,
原本还没有吃东西的想法,一看到却瞬间感觉到了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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