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还有区别呢,又不是她要把人就地正法。
又一次MVP胜利后,她拍了下床头的按钮。
房间刚陷入黑暗,便听到有急促的脚步来到门前,木门被人敲响:“喂,小娃娃,你来看看南扉这小子的情况,他好像不太对劲儿啊。”
裴安池在黑暗中睁开双眼,迅速打开房门:“怎么了?”
子切走在前面:“老夫没跟灵使深入接触过,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去看看吧。”
裴安池家里是三居室,然而一间房改成书房,一间改成衣帽间,没有多余的客房,所以南扉除了“被迫”缩小睡在兔子窝里,就是睡在沙发上。
客厅的灯大亮着,具体情况一目了然。
南扉正躺在沙发上,睡姿一向规矩到不可思议,像是在睡梦中也紧绷着精神,一秒钟都不敢疏忽。
他紧紧蹙着眉头,额头上渗出冷汗,手背上青筋暴起。
而薄薄的衣服上,竟是渗出了猩红的血色。
他很痛苦。
裴安池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认识南扉这么久,就算他被人偷袭、浑身是伤地被逼到墙角,也没见他露出这种痛苦的神情过。
“很严重吧?”子切挑挑眉头,“需要老夫帮忙吗?还是说……老夫回避一下比较好?”
“你留着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叨叨叨个没完没了,打扰人休息,还是睡觉去吧。”裴安池轻轻掀起南扉的上衣,只见他的腹部厚厚地缠了几层纱布,现在也被鲜血浸透了。
二话不说,她迅速从柜子里翻出了医药箱,般到沙发旁。
子切正揪着裴安池的话不放:“嘁,你这小娃娃,竟然嫌老夫唠叨,要不是老夫,你能发现他的异常吗?”看到南扉染满血的纱布,他倒抽了口气,“嘶——好像很严重啊,算了算了,不打扰你们了,老夫打了一天的游戏,也累了。”
说罢,一身银白的少年很快便缩小成了小刀的模样,自己进了牛皮软袋里。
裴安池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开纱布,头脑中回响着子切的话——你能发现他的异常吗?
她恢复的这些日子里,南扉似乎很怕她再次被Godfrey袭击,几乎形影不离地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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