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沉默冷情的人在她面前表露出这样的神情,让裴安池忍不住心疼,更有一种微妙的心情在不愿见光的内心深处疯狂地滋长。
她压下心思,视线扫过南扉的伤口,稳了稳心神道:“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主人!”南扉死死地抓着她的手,无论怎样都不肯放开。
他额头上全是冷汗,腹部的伤口也在渗着血,可他跟完全不知道痛一样,死死地盯着裴安池,哑声重复着:“别抛下南扉……也不要找别人……”
像是数十年压抑着紧绷在心中的脆弱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的情绪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些许湿濡的气息。
残酷的梦境是那般真实,在脑海中久久无法散去,甚至他都能记起所有细节——那些软糯甜腻的声音,那些软软乎乎的撒娇,那些落下去的轻吻……
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南扉喉结一滚,终是做出决定,伸出手臂勾住裴安池的肩膀,想要将自己双唇献上。
裴安池怎么舍得让这样清冷如美玉的人,自降身份做这种事呢。
她先一步欺身而上,轻柔地将他按在沙发上,细细吻便他的额头、眼睛、鼻尖,直到他满是绯色的耳垂,到他轻轻滚动的诱人的喉结。
用充满情意的吻安抚他坠入黑暗梦魇中的情绪。
南扉用冰凉的唇小心地回应着,低低地轻喃:“主人……”
“不是说过很多遍……不要这么叫了么。”
裴安池时常对他的执拗感到无奈,她惩罚一般狠狠地在他的薄唇上咬了一口,接着用舌尖分开他的唇齿。
湿润的舌侵入他的唇齿之中,几乎夺去他所有注意力。
他的主人温柔地吻他,在他耳畔轻轻地喘息。
最后,他感觉到,有一只发烫的手轻抚在他细瘦结实的腰间,和噩梦中抚在小白兔腰间时一样,温热的拇指似乎在来回地抚弄。
细瘦有力的手指死死抓住沙发的靠垫。
来吧,他想,他……不会拒绝,无法拒绝,不想拒绝。
他想要主人在他身上留下烙印。
什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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