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帕遮掩,不细看是看不出的。
可也说了,是不细看。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背着告我们状了?”
银朱的话,很成功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秦艽身上。
“银朱,你说什么呢,发癔症是不是?我们刚来,说什么是我们告状?”丁香道。
“你脑子有病,赶紧找人去治。”秦艽冷笑道。
“不是你,还能有谁,都知道你拘着你手下那几个人,不让她们来这里。现在我们挨了训,得意的会是谁?不是你告状还能有谁?”银朱红着眼圈,狠狠地道。这是新仇旧恨加一起了。
“你不光脑子有病,你还是个疯子!什么逻辑,我拘着手下人不让她们来这里,就是一定是我在黄内侍面前告状了?我还说是你处事太高调,故意在别人面前显摆挑刺,刺了谁的心,人家才故意去告你的状。”
“你——”
“走了,丁香,疯病会过人,别跟她说话,离她远点。”
秦艽带着丁香走了。
银朱被损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实在难堪至极,捂着脸哭着跑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这时来了几个年纪大的宫女,说是黄内侍吩咐她们过来侍候,让小宫女们离开,她们顿时顾不得说话,纷纷离去。
……
球场中,一场比试刚结束。
比试的结果是蓝队获胜。
本来由宇文荣和萧丞带领的红队一直领先,谁知冷不丁杀出个上官归,连抢了萧丞数球,最终换成蓝队胜了。
萧丞将马交给牵马的内侍,一脸不悦的样子。他约莫十六七岁,穿一身白色劲装,外套红色半臂,额间束着条红色额带,更衬得其面如冠玉,英姿勃发。
他不耐地扯下额带,见宇文荣看着远方,问:“你看什么?”
宇文荣笑了笑,收回目光:“我看那边有群小宫女好像吵嘴了。”
与萧丞相比,宇文荣要年长两三岁,虽也同样穿着劲装半臂,却整体看起来气质温和儒雅。
“这种事也能让你看?”
宇文荣道:“行了,知道你不高兴,这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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