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罔顾?
也许他明白他想干什么,只是从感情上不愿接受吧。
天越来越冷了,明明接近年关,宫里却丝毫没有快过年的喜气。宫怿刚出殿门,一阵寒风迎面扑来,风里仿佛藏了冰渣子,顺着衣裳缝隙往里钻。
他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暖轿,是东宫的轿子。
两个孩子已经上轿了,轿里燃着炭火,十分暖和,宫怿掀了轿帘,看见她坐在里面,对着他笑。
“你怎么来了,这么冷。”他目光在她小腹上停留了一下。
“我怎么知道你也会来,我是来接甯儿颉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