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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乔向晚回国,加了他的微信,联系他也不是为了再续前缘,而是为了工作。
江从舟是个将私事和工作分的很清楚的男人,界限明确。
他想了想,态度很委婉,言辞上却不留余,拒绝了乔向晚。
几分钟后,乔向晚打了电话过来。
槐星的眼珠忍不住往阳台的方向瞟,她看见江从舟低着头漫不经心在摆弄手机。
肯定是在回复乔向晚的消息。
他们怎么还聊起来了呢!
不!觉!得!很!过!分!吗!
槐星磨磨蹭蹭挪到阳台,靠近了他,还是不太能听得清楚他在说什么。
男人单臂搭在栏杆上,姿态有几分不经意的慵懒,他微微偏着头,半张脸留在皎洁的月色里。
他和电话那边的人说话时的神情很温柔,没有半点架子,不紧不慢,声音低哑撩人。
虽然江从舟平日待其他人也平和温柔,可却能明显感觉到他与生俱来的疏离客气,那种明确被划出他世界的距离感。
和对他喜欢的人截然不同。
槐星曾经无数次看见过江从舟用这样温柔的神情和乔向晚说话,那种被划进他领地里的亲昵,抛却疏离毫无保留的亲近,有恃无恐的偏爱。
她有点受不了了。
想逃走。
江从舟挂了电话,转过身看见眼眶微红的女孩,他问:“怎么了?”
槐星摇头,喉咙有些哽,“没事。”
她的态度很冷淡:“我去洗澡了。”
江从舟说:“好。”
他能感觉到不对劲,槐星似乎是生气了?
小女孩气性大,他理解。
江从舟头疼的是,要怎么哄?
槐星回了房间,她安安静静看着镜子里的人,庸俗老气的卷发,格格不入的口红色号,气质不搭的蝴蝶结小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