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用。”槐星的眼泪不受控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往下滚,“江从舟,没有用。”
槐星初中的时候,和她当时要好的同学说起过她家里的事情。
但是那个同学说:“血缘关系是没有办法断绝的。”
槐星不信这个邪,但好像原生家庭带来的悲剧,的确很难摆脱。
她父亲在她小的时候也会把她架在脖子上带她去逛元宵节的花街,在没有酗酒赌博之前,对她确实很好。
这些好却让槐星更加痛苦。
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被pua的傻瓜。
现在这个满嘴谎话的男人,早就不是她三四岁时每天给她买糖吃的父亲。
他一次次欺骗她,一次次说自己改正,会变好。
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在她单方面断绝关系后,还是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