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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摆了摆手:吴氏,你自家的事关上门自己解决,别闹得人尽皆知。
老村长这是不管的意思了,吴氏连哀嚎都忘记了,呆滞住,这招现在对村长也不管用了?又不甘心,手上动作更狠,对着宁哥儿咬牙切齿道:你是哑巴吗?连哭都不会?
只可惜就算这样,小哥儿也只是抿嘴,一声不吭,似乎察觉不到疼痛,就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人。
待吴氏带着恨意走后,宁哥儿拉上衣服,准备再次下田,老村长带着愧疚,拿了个馒头塞进宁哥儿的手中:宁哥儿,吃点馒头,干了一天活了,休息一下。
而云哥儿依旧愣着,没有半点生气,待村长走远,才一个人默默找一个小角落,狼吞虎咽啃着馒头。
他早上只喝了一碗米汤,底下只有几颗稀疏的大米,干了那么多活儿,吴氏连吃的都没有带给他,还挨了一顿打,现在就是又饿又疼。
想着想着,他又思念起奶奶,那个脸上总是带着笑意,会把最好吃的东西藏着过他吃的奶奶。
宁哥儿猛地用袖子擦了眼睛,自己一定要好好挣钱,好好为奶奶安葬
宋大娘来的时候,大家正准备下田,她急忙唤住:有没有人要去云哥儿家削红薯啊,一天50文,不包吃。
云哥儿?那个小混混?宋大娘,你可别被他骗了,就他整天偷鸡摸狗样儿,哪里来那么多钱。一个小媳妇笑嘻嘻地说道。
是啊,大娘,你可别被他骗了。更多的人应和着。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云哥儿夏季在镇上卖冰粉,赚钱,这些人都不知晓,之前游手好闲倒是全村子都知道。
宋大娘百口莫辩,千言万语最终转换成:真的没有人去?一天50文,比绣荷包转多了。
大娘,这地里忙,实在走不开。
大娘,我先干活了,都耽误好久了。
一眨眼,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些老人家和小哥儿还在犹豫,但没有人主动开口。
大娘,我想去因为太久没有说话,嗓子发干,宁哥儿使劲刮了下唇壁,使之分泌口水,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还特意整理了头发,局促不安地开口道,哪怕最后被骗,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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