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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树注意到他不仅一双手修长骨感,指头尖都很饱满周正。这样的男子, 淑女见之,云胡不喜?
“腿张开,不要害怕。”
“嗯。”
她坐在床沿上,双腿近乎一字打开,露出粉嫩嫩的少女花xue来。
阴毛很柔软,细细的卷曲,还有不少清透发稠的yin液腻在她私处的rou唇里边。指甲尖那么小的xue口,一眼即可看见,一翕一动地吐露着淋漓水光,她全身上下最娇嫩的rou就藏在这一片粉嫩的后头。
他十分认真地擦拭起她的私处来,到簇如细线的小yinchun两边的时候,只拿手指顶着布巾轻轻点着擦拭。
“你自己玩了多少次了,嗯?”周显的声音很温柔,“有没有受伤?”
嘉树这才感到不好意思和羞赧,“没有很多。”
“真的没有受过伤?”
“流了几丝血,不痛的。”
“一会儿不要怕,我不会故意弄疼你的。”
“好。”
周显收回半跪的腿,直起身子,解开了自己的外袍,搭在了衣服架子上。
她就那样颇有兴味地瞧着他宽衣解带。他还很年轻,可身子非常精壮结实。
他转过身褪去了亵裤,拿起另一块布巾清洁自己的下体,一直背对着床榻上的新婚妻子。
“夫君,你好了吗?”
“嗯。”
他的roubang还是浅褐色的,粗粗长长,顶端那个地方硕圆而大,那些状似多余的褶皮盖不住roubang已然完全探出的红色的有细微裂隙的顶部,还有几滴浓白的东西渗了出来。
他欺身而上把少女细巧白嫩的身体罩在自己身下,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roubang垂下来杵在她腹部,一双眼睛盯了她半天却没有动作。两个人皆是小心翼翼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