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至上的资本家。
苏清轻吁口气,在床边的软凳上坐下,海伯笑笑带上门离开。
床上的人安静地沉睡着,病容苍白。
病弱的人免疫力差,很多东西都不能吃,不能碰。
稍微到卫生环境脏一点的地方还容易过敏。
连盛刚刚嫌弃他脏是有道理的。
楚珩雪白的皮肤上已经泛起红疹。
苏清伸手捉住楚珩右手,握在手心。
那天就是因为他这么个举动,给自己招来这尊大神。
那时他还不知道楚珩就是楚爷,那个残忍无情的大反派。
明明是这么个平易近人,会和和气气对他笑的青年,顶多比旁人多几分气质。
苏清恹恹欲睡,眼皮打架,趴在床边沉沉睡着。
连盛两兄弟要他照顾楚珩,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
连日来的疲倦反倒先战胜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小腿忽的一抽筋,苏清疼醒,手里还抓着楚珩的右手。
凉凉的,骨骼分明,握着其实不太舒服。
卧室的灯光还是睡着之前的明亮,分不清几时了。
连乘蹲坐在他身后的沙发脚下,昳丽的小脸上无精打采的,没了之前的生动。
苏清先看了看床上的楚珩,一瓶点滴还没打完:连盛呢?
连乘轻声细气的:他要替哥处理公务。
苏清想这么晚了,也不差这一会。
连乘仿佛知他所想,狭长的漂亮眼睛一瞪:哥很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