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周围环绕的鲨鱼像几朵硕大的云,只维持着小幅度的游摆在两人周边警惕地转着圈,丝毫不往前靠近。
乔盼仰头去看钟鸣,只见他线条清晰凌厉的下颌,微微有点胡茬,还有不知为什么比其他男性明显突出很多的喉结。
乔盼看了半晌,看不清他的脸,于是垂了头往他胸膛里老老实实一靠。
爬梯子的过程很是狼狈,乔盼不会游泳,水池又深,没有平衡的落脚点,于是钟鸣费了点力气,他先是脱了乔盼吸满水的毛茸茸外套,然后维持着托举的姿态,让她先抓住扶手,自己再上去把她拉上来。
乔盼微微喘着气,腿脚皆软,脸色煞白,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仰着脸,浑身冷得直颤,她直视了钟鸣的眼睛,拿手指点一点方才差点要了她命的水池,脸上是顺心快乐的神态:“老天爷也信了我。”
钟鸣一双阴沉沉的眼睛看了她会儿,许久后“哼”的冷笑一声,没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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