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过年的来了这,可不是跟这一群人瞎玩的!”
她不耍心眼,很给面子的玩过两把后直接了当地凑近毛毛耳边直说了自己的目的,毛毛闻言一愣,回过头打量了她一眼,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这么个小姑娘口中。她十分奇怪,这里来的都是会所里的姑娘,十个有九个都是欠了高利贷,被逼着过来剥削剩余价值的。谁不是被钟鸣害得有家不能回,有头不能抬的惨姑娘,谁不是巴不得他早点完蛋,怎么这还有上赶着贴他的。
乔盼在她耳边说:“你玩你的,不用管我了,我来是陪钟鸣的。”
但毛毛也是个反应快的,马上调整了自己的失态,她虽然来得时间不长,但胜在机灵,基本上下都能混个眼熟。于是她对着其他几个打牌的一笑,打算放他们一马:“咱们换别的玩吧?”
那几人心里暗暗松口气,照这么个输法输下去,恐怕一夜过后房子都要抵押上来。
“玩什么?”
申楠说:“骰子!喝酒!”说罢就要去拧桌上可乐桶的龙头。
乔盼正往钟鸣那边靠,鼻尖一动嗅到他身上的酒气,连忙叫起来:“不喝不喝不喝!”
她一仰头对着申楠道:“你看他这样——你是要喝死我们呀?”
钟鸣混混沌沌的脑子里揣摩了一下她这句“我们”,对于她自来熟的把两人划作一家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反应,他甚至笑嘻嘻跟了她的话头对申楠说:“是,我们两个单独玩。”
申楠坏笑了一下,做了个都懂的表情,不再多说,开始给其他人分杯子。
钟鸣转过头,对右边女人说了什么,右边女人面色一喜,诚惶诚恐地就让了出来,跑去加入了申楠他们玩骰子的队伍。然后钟鸣往空出的地方一点头,乔盼翻身麻利地爬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边上。
“玩什么?”钟鸣微笑地看着她,想听听她准备怎么说。
乔盼不吭声,不知从哪掏了副牌出来。
“不是吧?”男人皱着眉头往后仰。
女孩神秘兮兮地一摇头,她跪在沙发上,把外套脱了往身后一铺,自己内里则穿了身黑色长棉裙,她抱着膝盖坐成一小株植物,把自己四散的裙摆捋展了,然后双手一搭,一沓牌就整整齐齐地在手里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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