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早已对此驾轻就熟了一样,她可不能让他小看了,她好歹也算是个半专业的,一个专业做这档子事的人,应该做什么?在这样一个时刻应该做什么?
她释放每一个毛孔里的妖冶,用两只细胳膊扭麻花一样用力箍紧他的脖子,用尽所有气息亲吻他的喉结和下巴,在呼吸急促时脑海里忽然一闪而过王新伟的遗照,她一下震惊了,惊讶于自己大脑中思维的离奇走向,但她很快就不惊讶了,她已经对自己时不时的发疯见怪不怪了。然后她迷离不清地在他耳边用气音轻声问:“是你干的吧?”
钟鸣手上揉着她的嫩乳,闻言动作稍微一顿,心里起了点警觉,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沉默片刻,末了抓住乔盼的手腕紧紧握住,眼神渐渐柔和了些许,声音像羽毛一样挠着她紧绷的神经:“是,是我。”
“他到底怎么死的?”
钟鸣连王新伟的名字都没记住,他用仅存的理智回忆了一下,然后不明不白地一字一顿说了句:“以后少喝酒。”
这话即是说给乔盼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
乔盼一下恍然大悟,断断续续地干笑起来,果然问题还是出在酒上,可她还是不明白王新伟的死亡时间是怎么造假的。
“可时间对不上啊?”
钟鸣忽然毫无预兆地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脸颊,然后叼着这口嫩rou,像一口咬住猎物不松口的鳄鱼,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解释道:“时间是对的。我给他的是甲醇超标的假酒,配上他一开始喝的真酒,中毒潜伏期延长了,所以时间晚一夜,开车时正好毒发,出车祸很正常。”
乔盼心里一酥,轻轻抽一口气,双腿傍上他的腰,整个人普通树袋熊一样倒挂在他身下,她只觉得自己这灵魂都被他咬碎了一块下来,她拱着脑袋往他怀里钻:“法医都没发现…”
钟鸣轻笑一声,没有说其实法医也是自己根系的一部分,他耐着性子给她一句句解释,到现在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前菜上了这么久,他真的饿坏了,是时候该吃主食了。
钟鸣一只手从她浴袍的领口探进去,用力一捏她的乳尖,乔盼一下缩起了身子,她咬着唇往后躲,钟鸣另一只手在这时派上了用场,他扶住她的后背,截断了她的退路,逼得她往前拱起胸,将两只嫩乳呈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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