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都没人知道。”
走到老旧的客厅,昏黄的灯光下,谭悦才看到绑匪的脖子上划了一道蛮深的伤口,正往外渗着血,惊讶地捂住嘴。
绑匪坐在沙发上,翻翻自己拿回来的口袋,拿出来纱布酒精和棉签,把自己的衣服扯掉,露出只穿内衣的漂亮身材,拎着酒精站在衣柜的镜子面前开始给自己止血。
谭悦赶紧反应过来,走上前拿过纱布:“我来吧。”
她搬了个凳子,绑匪坐在凳子上对着镜子,谭悦弯着腰给她处理伤口。很明显的锐物划过脖子造成的伤,夹杂着汗水和灰尘混在一起,伤口看上去不是很干净。谭悦用棉签沾着酒精一点点地清理,她的手有些抖,怕绑匪疼得受不了,血偏偏又往外流,擦得没有流得快。
绑匪有些无奈的声音响起来:“你抖什么,我都没抖。”
谭悦瘪瘪嘴。
绑匪:“酒精给我。”
绑匪单手举着酒精瓶子,扬起修长的脖颈,用力往伤口倒,一下子倒了大半瓶,血液混着脏东西被冲掉大半,绑匪把酒精扔在地上,对谭悦说:“再用棉签清理干净点,再止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