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是多年的好朋友,你可以叫我铃木也可以叫我真央,都可以。”
“铃木先生,您好,您的中文说的真好,不好意思,还让您和您的母亲会长夫人费心教我插花了,我是一点插花基础也没有,还请铃木先生和会长夫人不要嫌我笨才好。”罗敷虽然不懂日文,却也听说过,在日本只有关系很熟的人才会叫对方名字,一般都称呼姓氏,铃木真央客气,她可不能当了真,还是礼貌点没错。
铃木也不勉强她,又和母亲说了句,再交代罗敷要怎样坐姿,罗敷有点别扭地慢慢跪坐下来,也不知道从侧面看过来,她的大腿根露了多少,强烈的羞耻感让原本因为在众人面前真空而发湿的腿心更加湿濡起来,罗敷简直控制不住脸红,心里把朝朗骂了个百八十遍!
铃木真央看出她的窘迫,其实因为她坐的极为注意小心,并没有走光,当然桌子也遮住了最危险的前面视角,铃木虽然弄不懂她怎么如此矛盾,但良好的家世修养让他转身去拿了件薄毯轻轻盖在了罗敷腿上。
罗敷得救了!感觉全身都安全了!但是脸却更加烧红起来,她羞窘万分地看向铃木真央,只见他只是对她微微一笑,然后就也跪坐了下来开始教她插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极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有了铃木真央的翻译,再加上他和他母亲二人都是插花高手,等朝朗派人来通知她该回去时,短短的一个多小时,还真让零基础的罗敷也能插出个花样出来。
铃木真央送她出去,夸她很聪明,学的很快,罗敷笑着说,那是师父教的高,名师出高徒嘛!
罗敷远远没有想到一时笑言,竟然在后来的后来牵扯出那许多“师徒”缘分。
一回到酒店,罗敷就迫不及待地要去洗澡换衣服,却见公公朝朗避开众人跟着她进了她的房间。
“您这是要做什么?爸爸?不是说好了回酒店,事情就结束了吗?”罗敷抱臂问他。
朝朗取下薄片眼睛,拿出绸布擦拭起来,一边说道:“事情是结束了。但是成果还没有验收。”
“呵呵。”罗敷冷笑:“我这样的杂草,您也想看?”
“儿媳妇记性不好,儿媳妇似乎忘了,给你股份的前提是,儿媳妇你要努力,让我,能够喜欢上你这棵杂草。”
“真是喜欢自我折磨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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