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会说上几句话,静姝少有应声,陆远之也不尴尬,一人说得自在。
长街后,容启在马车旁,望着自家府上渐远的马车,侧身对里面道“二爷,陆大公子送表小姐回去了。”
沈镜坐在马车里面,扫了眼案上温桶里尚且热乎的羹汤,敛起眼底的神色,道“回军营。”
静姝到宁国公府,听老管家说国公爷回来了,正在找她,静姝都没等老管家说完,快步去了书房。老管家回神时,她转眼就没了人影。
老管家在后面连声道“二爷又去军营了…”
静姝不见了人,自然没听到他这句话。
到了书房没见到沈镜的人,落眼处案上布置的不似以往整齐,书卷被翻开,只看了一半,有他来过的痕迹。静姝了解沈镜,他看完公文后都会收拾好摆在一旁,此时案上稍有凌乱,显然他是被什么急事耽搁了。
静姝没见到人,垂丧着头,有些失落。
她像往日一样,进了屋,蜷缩在沈镜的太师椅上,迷迷糊糊地闭了眼。
沈镜整夜都没回来。
前几日不去学府的假是沈镜给她放的,静姝平常没太大的事都会按时去进学,风雨无阻。
她在书房里等了一夜,没等到沈镜,翌日起来,整个人都发冷,脑袋昏昏沉沉。窝在太师椅一夜,起来时全身都麻,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起身。
静姝望了望外面刺眼的光,心里落寞加重,苦着脸低下头,他真的一夜都没回来。
宁国府备好马车,静姝起时已经很晚,没多少胃口用饭,就出了府。
她刚上马车,眼前忽地一片恍惚,只听耳边叶柳叫了声,“表小姐!”
静姝脚刚搭上木凳就失去了意识。
静姝从小身子就弱,在南街被老乞丐抚养时,她即便生了病,怕拖累老乞丐,遭人嫌弃,都不敢说出来,一个人硬挺着,熬不过去就缩在角落里,迷迷糊糊地睡觉,熬了这么多年,身子被糟蹋得厉害,即使小小的风寒,也能让静姝病上半月。
她不知这是哪,周边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老乞丐不在,沈镜也不在,静姝一人抱膝蹲在地上,心里恐惧加重,忍不住轻声抽泣,是没人要她了吗?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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