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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安安静静地被他抱在怀里闭眼假寐,实则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些日子沈镜都很奇怪,鲜少与她搭话,像是她又做错了什么。
因着前世,静姝也有点心虚。如果沈镜知道前世她是沈念臻的通房,依着他的脾性,只会让他们父子之间产生更大的隔阂,静姝不想当这个罪人。
中途休息时沈镜下了马车,静姝终于能松下气,喝了一小口水。
容启骑马过来,手里拿了一个竹筒,他从筒里倒出一封信,“二爷,李珏的信。”
沈镜把信打开,扫了眼,面无表情地把信折在一起,扔给容启,道“烧了。”
容启诧异,“二爷,这…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