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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不再想别的,拿起汤勺,舀了一勺羹汤,屋内没有声响,她喝得也安静,乖乖巧巧地坐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像只温顺的猫。
沈镜手翻动下一张信纸,看完后才抬眼看她,“把另一碗汤也喝了。”
静姝坐下就看到手边一碗黑乎乎的汤水,她下意识蹙眉,“沈叔叔,我可以不喝吗?”
在路上酝酿的小脾气全然不见,即使来时静姝心里再怎么想不搭理沈镜,现在被他晾在这,骨子里那种畏惧乖顺又回来了。
他手段多,最是知道怎样让她乖乖顺从。
“你最近太累,这是郎中给你开的安胎药,听话,把它喝了。”沈镜走到她身后,抬手摸着她的脸,又瘦又小,刚养回没多久的rou转眼不见了。
被他指腹轻轻地摸着,静姝脸颊微红,他忽然弯下腰,咬住静姝的耳朵,没用太多的力,很轻,确实让静姝耳珠红得仿若滴血。
“沈叔叔…”语气软娇媚,偏她好像没发现一样。
沈镜面不改色,自然地直起身,一手搂住她的腰,问道“还生气吗?”
静姝咬着唇瓣委屈,“不是您一直在生气,不想理我吗。”
沈镜微顿,好一会儿才出声,“这么多日,我以为你自己能想明白。”
静姝稍稍抬头看他,眼神懵懂迷惘。
沈镜手勾在她腰侧,指尖轻点两下,“你对白引过于信任。”
静姝身子一僵,听他继续,“当日你去白府和他密谋,因为梦境的缘故,在你心里就已经把他当作一个可信的人,这是其一。”
“他自幼遭人迫害,体弱多病,却又无力反抗,与你梦中情况甚是相像,这是其二。事成之后,长安城未传出半点风声,白引行事果断,不留痕迹,很大程度上保护了你,这是其三。”
“于此种种,白引没让你沾上半点麻烦,心里不知不觉对他的信任越来越多。甚至会以为我会因为他来提亲,而去暗中害他。”
“静姝,世上绝无全然可托付之人,我教了你这么久,你却始终都不明白。”
沈镜的声音沉稳,慢慢抚平静姝多日的委屈,她现在变得冷静,意识到自己这几日是有多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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