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不想被别人打扰。
静姝没醒,沈镜出去找了郎中。
郎中进来的动作很轻,诊脉过后,去外间对沈镜道“表小姐是心中郁结,是心病,草民只能开几方子调理,至于如何痊愈,还要看表小姐自己。”
沈镜重回了里间,静姝阖眸躺在围幔里,被子盖到她摸不到rou的下巴,整个人都安静极了,没有醒来的迹象。
沈镜坐在床边,俯身亲吻她的唇,“静姝,该起了,不是想要我给你堆雪人,昨夜又下了雪,正适合堆雪人。外面天正好,我带你再去外面看雪,可以不用戴兜帽。”
静姝依旧没有醒。
沈镜手拂去她耳边的碎发,“好孩子,今日是除夕,你不是一直都盼着,我白日不走了,就在这陪你。”
郎中说静姝是心里封闭,感知不到周围的动静,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心病,而且这病看似不是发作过一次。脆弱的人喜欢把自己套在壳子里,不听不说,安静乖巧,不愿意接触周围的任何事物。
沈镜沉默地坐在她床边,她一日未醒,他整整坐了一日。
除夕这夜尤为的冷,风大,像刀子割在人脸上,呼呼的风声在外面咆哮,把雪吹得乱飞。
沈镜手里端着羹汤,汤勺喂在她嘴边,大部分都流了出来。
一碗汤并没喝下去多少。
没人知道静姝要睡多久。如今她的月份越来越大,她这么睡着,腹中的孩子只会汲取她体内的东西做事物,到最后生产之时她极有可能失了性命。
叶柳端了汤药进来,头也不敢抬快步退了出去。表小姐已经睡了三日,国公爷也这么不眠不休照顾了三日,大顺各个地方都贴满了寻医的告示,但这种怪病没人见过。
沈镜在床边陪她说话,他活了半生都没说过这么多的话。
静姝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太长了,梦里她看到了自己做沈镜妾室后的所有,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到后来撒娇放纵,梦里,她并没有孕。
沈镜很疼她,夜里他抱着静姝,在她耳边说要娶她。
两人黏黏糊糊缠在一起,作为旁观者,她看得出来自己很幸福。
但两人的亲事并没有结成,大婚那日,她知道了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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