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速速回到长安,立刻关进地牢,不到一年没我的亲令,不准出来。”沈镜甩了下鞭子道。
长安地牢,外人或许不知道,但身为宁国公府的私兵,容启一清二楚。
关在地牢里几月能活着出来都不错了,若是关一年,恐一年之后他们不死也得退层皮。
“二爷,这是不是罚得太重了些。”容启犹豫。
“你若是想替他们求情,自己也跟着进去吧。”沈镜道。
容启心里一惊,才得知自己这一句就是犯了大罪,不该怀疑主子的决定。容启跪下身,“属下知错。”
沈镜把鞭子扔给身边最近的押司,“把他下面那个东西给割了,割得越干净越好。”
“是,是,大人。”押司磕头应声。
沈镜又道“割完鞭尸,在屋里加冰,不打三天三夜,不许停手。打完之后把他的尸体分割扔到山里喂狼!”
他话说得阴沉,手段更是极为狠辣,里面的押司并不知这位大人的来历,只知自家郡守对他极其尊重,听到这么阴毒的手段,脊背发凉,仿佛若做的不好,下一个受这种酷刑的就是他们自己。
容启跟着沈镜最早,亦是从没见过二爷会用这样歹毒的手段。二爷对犯人说不上仁慈,也绝不算是仇恨,更多的是淡漠。无关己身的漠然,刑罚不过是让他们吐出东西的手段。
他听说了表小姐的事,心里早已经预料到二爷会震怒,却不想是这个震怒法。
找完了柳怀易,就到了那个轻功超绝的石三,如果没有他,一切都不会发生。
沈镜在外面淡漠地看着被铁钉钉在木桩里的人,用了和柳怀易一样处理的手段。石三没死,受得刑罚要比柳怀易还要难忍千倍百倍。
明明是三月天,外面的风寒却加重,容启跟着二爷回去的时候,默默地在后面骑马,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一行来的匆匆,去也匆匆,沈镜回来时才不过一个时辰。他翻身下马,快步进了驿站。
二楼里间,静姝已经醒了,却不见沈镜在这,情绪再次出现异常。
沈镜进屋时,她不知怎么只穿着里衣躺在地上,打碎了满地的瓷器,手中拿着一个瓷片,对着手腕就要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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