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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立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明摆着不可能的事他怎么可能会和付超民提。
“白从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不过我倒是想让苏老师替我转告付总一句话。”
抠了一会儿衣服褶皱觉得没意思,白从真又用食指塞进楼鹤安的裤腰带边缘勾起,然后松手让它弹回去,发出一声小小的闷响。
“……什么话?”
“有自信是好事,可自信过头就变成坏事了。”
捣乱的手指被人捉住握在手里,白从真换了另一只手,没等苏立回答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他坐起来,翻身跪坐在楼鹤安身上,搂着他的腰演戏假哭。
“宝贝,好可怕。你听到了吗?他居然威胁我说以后娱乐圈不会再有‘白从真’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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