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不能多,一寸不能少。
还得都长在合适的地方。
邬乔特意化了搭配今天旗袍的妆容。
化好妆,她拿出旗袍,打算换上。
旁边有隔间,她直接拿着衣服走了进去。
谁知她刚进去,穿上衣服,外面有了动静。
是礼仪队的人到了。
邬乔本打算拉好拉链,就出去打招呼,结果她发现刚拉到一半,拉链不动了。
邬乔:“……”
连拉链都在搞她?
她试了好几次,还没拉开,外面已经闲聊起来。
“对了,不是说那个邬乔是建筑系系花,我昨天一看,就长那样啊,太一般了吧。”
这句不知是谁说的,语气里透着轻蔑。
昨天?
她的礼服是郝思嘉昨天帮忙拿回来的。
邬乔松开手,这么一直勾着背,也挺累。
她手指勾着一缕垂下的长发,考虑,这时候是不是该直接出去。
毕竟她没打算故意偷听别人说话。
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走哪儿都能听到墙角。
外面的聊天声还在继续。
“建筑系嘛,男女比例那么大,母猪进了建筑系,估计都能是个班花吧。”
“这么说来,建筑系的男生好惨。”
“哈哈,快别说了,山上的笋都快被你们挖完了。”
放肆的玩笑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越说越热闹。
隔间的邬乔安静听着。
从小到大,邬乔就被无数人夸赞乖巧、懂事、不惹是非,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擅长忍耐罢了。
别人夸她也好,背后诋毁她也好。
她都能一笑置之。
这次,单纯论及她的话,可能她会在这个小小隔间,一直待下去。
毕竟今天过后,她跟外面这些人都不会再见面。
何必闹得难看,何必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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