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不是因为你压着我。”
成岩发现江暮平盖在被子底下的一条腿微微弓起,做出某些倾向性的暗示,然后他听到江暮平说:“昨晚没睡好,是因为这个。”
成岩一秒钟就懂了,可是他昨晚睡得昏天黑地,根本不知道自己半夜把手伸进江暮平的衣服里蹭了又蹭,所以也不知道江暮平深夜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
成岩抓着被角,单膝跪在床沿上,试探性地问了句:“我半夜耍流氓了?”
江暮平侧头瞥向他。江暮平没有戴眼镜,或许是平时生活习惯好,他的眼睛不像一般久戴眼镜的人那样有轻微变形的感觉,摘下眼镜,他的眼睛反而很清明,英俊的眉眼全部露出来,少了些文气,多了丝英气。
“婚内亲密接触应该不算耍流氓。”江暮平说。
所以还是耍流氓了。
成岩不愿再问,知道了细节,一会平躺在床上缓劲的可能就是他了。
成岩下了床,暧昧不明地笑笑:“我下回注意。”
他们在楼上磨蹭了一会,七点才下楼吃早饭,被姨妈念叨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