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偏房卧室里,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成岩翻了个身,面朝着他。
“咱俩的婚姻期限就一百年啊。”成岩似笑非笑,精神看上去还不大好。
“到期了再续。”江暮平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抚摸着成岩平坦的小腹,问:“今天去医院了?”
刚才江父和成岩的对话,他大部分都听到了。
“有点发烧。”成岩说着往他身边靠了一点,“去挂了个水。”
江暮平低头,用额头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手仍旧按在他的小腹上,“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