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上啊!杀了他!杀了他我回去为你们请功!”领头人见手下不动,心内焦躁,一边吼叫着一边抬起脚向站在他前面的一个大汉屁股上踹了过去。
那大汉被这脚踹得一个趔趄,向着穆晨站着的方向奔了几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要停下脚步,又是“砰”的一声脆响,他只感到胸前一闷,像是被人硬塞进了什么东西似的,然后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
“上啊!你们上啊!”领头人见又被穆晨杀了一个手下,对穆晨手里拿着的那把黑黝黝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武器产生了强烈的忌惮,连忙命令手下向前冲。
哪知他那几个手下早被穆晨手里的枪吓破了胆子,任凭他如何嚎叫,就是不愿再向前一步。
穆晨嘴角挂着邪邪的微笑,把手枪指向领头人:“你叫啊!你继续叫啊!叫破了喉咙,看看你这帮废材手下会不会帮你!”
领头人气愤的脸部扭曲,脸上的肌rou因为愤怒而痉挛的一抖一抖。他突然有种感觉,感觉自己变成了个弱小的妇人,而且是个被人剥的赤条条的妇人,面前还站着个随时会侵犯他的壮汉。
无助,领头人从来没有感觉到像现在这般的无助,他感到腿裆里有点热热的,湿湿的,潮湿的裤子贴在大腿上让他很不舒服。一股sao味自下而上窜了上来,钻进他的鼻孔,他小便失禁了。
领头人的表情时而恐慌、时而惧怕、时而又有些懊恼,不停变换,十分怪异。这让穆晨有些不解,等到他把领头人从上至下仔细打量了一遍之后,才捂着肚子弯下腰,一边用手枪对领头人不停的点着一边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丫也太可爱了,我还没说要怎么你呢,你就先尿了裤子!怎么?肾亏?不会还伴有前列腺炎吧?晚上五个打一个的次数该酌情减减了。”
穆晨在一边笑的前仰后合,领头人却早气的脸色铁青,他虽然不懂什么叫肾亏,也不懂什么叫前列腺炎,更不明白什么叫五个打一个,但他知道,穆晨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在笑他尿了裤子。
有心想要冲上去和穆晨拼命,但对穆晨手上的那把能发出巨响杀人于无形的武器又十分惧怕,领头人的脸色由灰变红,再由红变白,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脸部皮肤就变换了不下于二十种颜色。
“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滚!”穆晨拿着手枪的手左右晃了晃,不无鄙夷的对领头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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