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含在齿间抵磨的冲动,哑声道,“记得……有关您的一切我都记得。”
安格斯怎么可能会忘,那时的他以无耻的手段享受了人生中最快乐的一个夜晚,欣喜若狂,却也惴惴不安。
他去呈交账簿时,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站在她的书桌前,奥德莉端坐在椅中,手里翻看着他交给她的那本账簿。翻了几页后,开口问他,“你何时回来的?”
安格斯背上还有奥德莉昨夜抓出的痕迹,微微一动便被粗糙的布料磨擦得泛起疼痒,他面不改色道,“天刚亮时。”
奥德莉放下账本,看向他,“以你的能力,取个账本竟也耽搁了这么久吗?”
安格斯不慌不忙道,“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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