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轻轻握住她柔软的手腕,抚揉着那抹扎眼的淤痕,嘶哑道,“但我想知道,您生气……是因为我侵犯了您?还是因为……侵犯您的人是我?”
“侵犯”两个字从他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来,除了将奥德莉胸中的火浇得愈加旺盛外没有任何作用。
“你是真的想死!”奥德莉蓦然勾紧指尖,指甲陷入皮rou,那双望着他的蔚蓝双眼如浓郁夜色下的深海,长睫半掩,微弱的莹白月光洒在脸上,眼底又深又冷,从前身居家主之位沉积的一身凛冽气势,此刻全收进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阒寂深夜,房间里只能听见一个人的呼吸声,细碎的黑色鳞片缓缓浮现,瓷器裂开的蛛纹般爬上安格斯的额角。
他皱紧眉头,金色眼瞳不稳定地变换着,拉成一道蛇眼般的竖瞳又忽而变得圆润,五指紧抓着床被,手臂青筋暴起,好似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奥德莉的确没杀过人,她如果杀过,就该知道自己的力气根本不能掐得安格斯喘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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