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尖软韧发热,和安格斯的性器一起撸动磨擦后,细碎鳞片里渗入了一股深重的麝腥味,像是含住了一根性器。
黑色鳞尾被润红的唇包裹着,安格斯没忍住,俯下身去啃吻她。
尾巴在两人的唇瓣口舌里钻动,活物一般被裹挟在两根纠缠的舌头内。
声音被堵在口中,安格斯不听劝阻地快速cao弄起来。
奥德莉胡乱抓住他额上的黑色硬角,呻吟声全被他吞进了嘴里。
过激的快感叫奥德莉绷紧了身体,底下的rouxue咬得安格斯几乎动不了,每次抽出顶进时都会带出缠裹住狰狞roubang的媚rou。
rou茎重重碾过体内敏感发热的软rou,奥德莉弓起腰,被安格斯压得喘不过气。
趁他退开时,张开牙齿一口恶狠狠咬住了搭在嘴里的尾巴,咬完还下意识含住抿了一口。
安格斯顿时僵住,窜电般腰眼一麻,咬紧牙抽插数下,将脑袋埋在她肩头,性器根部生出rou刺,死死勾住她的xuerou,抵进深处喷射出一大股jingye。
他身上鳞片些微冰凉,jingye却不知为何guntang的吓人,重重喷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多得像是在射尿。
rouxue一阵阵痉挛起来,一股热液从交合的缝隙处溢出来,奥德莉呜咽一声,将嘴里爽得僵硬发直的尾巴咬得更紧了。
柔软湿滑的rou舌裹着尾巴尖,安格斯舔舐着奥德莉的脖颈耳rou,只觉得自己爽得恐怕要死在他的主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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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情浓烈只在床上,仿若夜间凝露,晨起秋日一照,那点摸不清的温情通通消散了个干净。
奥德莉对安格斯的态度依旧不咸不淡,好像只是将他当作解决欲望的情人。
可如果他乖乖做个情人也就算了,只是昨夜缠绵到最后,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服侍谁,又是谁在解决谁的欲望。
几个小时下来,奥德莉酒意都被安格斯弄醒了,最后待他射精不备时一脚给他踹下床去,强撑着精神厉色骂他一顿才勉强睡了个囫囵觉。
她被他闹得疲惫不堪,临睡前还不忘威胁,“再爬上来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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