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先前克扣于你了吗?叫你过得这样、俭省。”
安格斯平静道,“我只是习惯了,小姐。”
奥德莉惯享富贵荣华,不能理解安格斯在衣食住行上的少私寡欲,在她看来,教堂里无欲无求的传教士也比他会过生活。
她指腹捻了捻身上还算柔软的毯子,眉心稍舒。
安格斯不知在柜子里找着什么,奥德莉余光忽然瞥见桌上一只简朴的木盒,她看了两眼,伸手将它拿了过来。
桌上除了茶具就只有这只盒子,想让人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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