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痛不痒。
脚掌顺着光滑鳞片脱力地滑下去,安格斯慢吞吞吸空了两只软乳,才抬起头,定定看向奥德莉。
她红唇微启,蹙着眉气息不匀地喘息着,目光却凌厉直白地看向他。
满脸都写着“从我身上滚下去”几个字。
密长如鸦羽的眼睫上坠着几点细碎的水珠,像是汗,又像是被他逼出的眼泪。
安格斯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开了她纤细的手腕。
腕上那圈扎眼的红痕已经被隐约可见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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