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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德莉忽然觉得伤口深处钝钝地跳痛起来,那痛越来越剧烈,像有什么东西在肆意搅弄着她的心脏。
她缩紧喉管压下翻涌而出的酸涩感,张口欲对安格斯说些什么,却忽然感受到手背上一片潮热的湿意。
如同炽热沸腾的岩浆,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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