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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朝心虚,说不出来解释,咬着嘴唇忍住声音。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他看到车外的练习生们在温柔的傍晚一脸雀跃的走上大巴,满脸的朝气蓬勃,单纯又干净。
不像他,一个被cao烂了的,不男不女的怪物。
程朝的眼眶酸涩,水意肆虐。
他的身体太敏感,痛觉神经发达,每次上床很快就会哭出来。
疼的,爽的,难堪的,痛苦的。
眼泪成了他唯一宣泄的方式。
费栗还在他的耳边说着报复性的下流话语,手掌钻到他的上衣里去拽他的奶头,指节夹着yingying小小的一粒扭动,针扎般的疼。
程朝止不住的弓着身子往后躲,一下子坐在了他的yinjing上,被进的更深,他哭着叫了出来。
费栗cao开了宫腔口,把满满的jingye都灌了进去,另一部分留在了他的肚子里。
程朝不知道自己这副残缺的身体能不能怀孕,应该是不能的吧,不然这几年过去,他早就应该怀上了。
而这算是他唯一庆幸的事了。
司机终于发动引擎,车辆离开了训练营门口。
停在酒店门口的时候,费栗已经在程朝的花xue里射了两次。
yinchun肿胀,阴蒂泛红,程朝的双腿合不拢,甚至不敢触碰那个被蹂躏过度的部位,又疼又酸,不停往外淌着混杂着浊白的液体。
他被裹了件长外套,埋在费栗的颈窝,不敢抬头,极度的羞耻感已经有些麻木了。
酒店大厅炫目的灯光从他自欺欺人闭起来的黑暗里刺进来,眼皮刺痛,像在被炙烤。
里面什么都没穿,弄脏的演出服早就丢在了车里。
按说这是应该归还给节目组的,但他知道费栗会处理的,费家会处理好一切的。
耳边传来陌生人细碎的声音,很远,又很近,好似随时都会变成一只野蛮的大手扯开他唯一的遮羞布,然后把一身痕迹的他狠狠推到惨白的聚光灯下。
程朝有些惶恐,怕的要命。
他拼命的抱紧了费栗的腰,恨不得钻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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