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只是点xue让我师兄睡了,你们找人将他抬回去罢。
曲遥重新被押解了去,只是他依旧在哈哈大笑,像个疯子一样。终于,他不笑了,向着苍天嘶吼长啸道:来世愿为鞍下马,报君殿前长跪恩!
曲遥拉回思绪,打了一张牌下去,长叹一声。由此可见,话不能随便说,旗不能随便立,当时他看着宁静舟的模样实在有些感动,遂创作了句冲动的酸诗。
对于宁静舟,再过几辈子也轮不到曲遥马首是瞻,就算他曲遥真投胎成了鞍下一匹马,那也是他骑宁静舟啊!
兄弟过来啊!摸几盘!
摸你祖宗!曲遥你还不跟我回去!师父满世界找你呢!宁静舟怒骂。
嗨!他找就找呗!曲遥刻意回避道:兄弟玩几把嘛!可好玩啦!
不玩!
来嘛大爷!两位长得不怎么样的姑娘纷纷上前去拉。
不去不去!正直的宁静舟道。
于是来回推辞几次后。
俩五
俩七!
俩二!
顺子!要不要!是不是不要哈哈哈!走了!一个三!
曲遥你玩赖!你藏牌了对不对!宁静舟怒道。
玩什么赖了?曲遥哼哼:不行再来一把!看我究竟玩赖没有!来来来上酒上酒!
上酒上酒!宁静舟怒道:反了你个小兔崽子!敢赢你师兄的钱!
这一战酣畅淋漓,一直战至两个陪酒的姑娘双双喝倒才罢。曲遥一见宁静舟来了,便再不去想路费问题,毕竟宁静舟不知道比他靠谱了多少。
此时已是二更天,月亮已经隐在了云层后,曲遥看着烂醉如泥哼哼的宁静舟,几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宁静舟的屁股,宋春水的胸,这是蓬莱弟子中的两宝。蓬莱弟子中,女子甚少,且个个凶悍暴力,男弟子中缺少阴气滋养。每每寂寞,思乡,难过之时,只要有这两样东西做伴,就能快活到九霄云外。
只是后一样东西谁都可以摸,前一样不太容易摸到毕竟宁静舟素来稳重严肃,然而曲遥可以,毕竟曲遥不要脸。
师兄!走了走了!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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