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过那种感觉也许是太久忘了么景倚渊说。
白秋涯呆愣了一刹那,旋即辛酸一笑:抱歉。是我不够好。
景倚渊愣了愣。
是我不够好
这话听着是那样的熟悉,亦或是那样的辛酸。
曾几何时他也将所有的结果尽数归结到自己身上,可最终景倚渊才发现,有些事情也许真的不是他可以左右的。
这句话是那样的辛酸,以至于景倚渊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触动了。
景倚渊抿了抿唇,一句:并不是这样还没说出口,一旁昊天镜就开始催促:算了算了,既然二位姻缘未成,就不要腻歪啦,二位只将对方互相当成过客便好,正事要紧。
景倚渊看了看昊天镜,将那些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
那么便出发吧。白秋涯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尽早夺玉,免得夜长梦多。
曲遥等人点了点头。
只见白秋涯在海底凝神闭目,淡蓝色的幽光自他额前泛出,他轻轻翕动薄樱般的嘴唇,不到片刻间,一条巨大的鳐鱼从水中游来。曲遥和宁静舟堪堪都低呼了一声,那条鳐鱼竟有半个蓬莱宫正殿云初堂的棚顶那般大小。白秋涯回头道:这条鱼名叫醫影。它可以随时隐藏自己的行踪,诸位只需要跟我爬到它背上便好。
大鳐鱼突然翻了鱼肚过来,冲着白秋涯小狗一样撒娇地摇起了大尾巴。白秋涯无奈地轻笑一声,挠了挠那大鳐鱼的肚皮。
它好乖啊!鱼也喜欢被人挠肚皮么?曲遥好奇道。
喜欢啊。若我们不给他挠舒服了,它怕是不肯载我们几个呢。白秋涯宠溺地笑道。
于是曲遥等人也凑过来,对着这条大鳐鱼上下其手。那大鳐鱼可爱的紧,两个眼睛离的很远,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它哪里痒就把哪里面向众人,曲遥给他挠着鱼鳍,白秋涯给他挠着肚皮,宁静舟给他挠尾巴。鳐鱼见昊天镜偷懒,还用大鱼鳍拍了拍昊天镜道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臀部
荒唐!本尊乃是上古神器,何曾给鱼挠过屁股?昊天镜怒道。
害,你可是伺候娘娘的神器,你跟娘娘干过什么没干过什么这谁知道曲遥哼哼。
曲遥你不要脸!昊天镜一边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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