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会在毛茸茸的东西上露出一些表情,其他时候都是冷面待人,宫中的人也大都知晓太子的性子。
这时滇国边境的情况已经有了崩溃的前兆,皇帝和皇后皆为此忧心忡忡,柳知故见父皇母后如此忧心,心情自然也不大好。
一日,柳知故执着毛笔,在案上发着呆,刚刚掭墨的毛笔滴下一滴墨水,在宣纸上晕开一潭深黑的池水。
小狐狸趴在窗前,尾巴慢悠悠地扫着案上的宣纸,宣纸被微风扬起,带起一阵哗啦啦的轻响。
小狐狸眯着双眼看着发呆的柳知故,他踱步上前,将一只前爪按在了宣纸上。
视线忽然多了一只绒绒的爪子,柳知故终于从沉思中醒过神来。
他疲倦地捏了捏眉心,顺手抱起小狐狸。
“父皇母后最近很是忧心,”柳知故声音沉沉的,“我作为太子理应为他们分忧,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小狐狸眨巴着眼睛,柳知故见他这副呆萌的样子,面上的愁云总算是散开了些。
“小家伙,我可能得出趟远门。”柳知故轻声说道。
小狐狸的耳朵抖了两下,稍稍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