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淡淡道:“脱啊,谁没见过。”
林妙璐心里一颤。果不其然。
秦则谦要是不开口,沈珺或许也就脱下外套,可他一说,她就有一种还能再忍忍的错觉。
这里挺乱的,干净也是真的,有烟草的味道,酒精的味道,那些味道和声音缠绕在一起四周腾起,绕得她更加guntang。
又过了一会儿。
沈珺想了又想,抬眸环顾四周,见大家都有自己的忙,秦则谦和林妙璐低头耳语,便不动声色地脱掉大衣,搭在小臂。
里面是一件略显宽松的米白色毛衣,有淡淡烤rou的味道,不浓郁,足以被她长发之中的洗发水味道掩盖。
她抬头捋长发时,和时刻关注着她的应巍然撞上视线。
应巍然饶有兴趣地对她挑眉示意,只见她目瞪口呆的转过头。
怎么说,沈珺和秦则谦最好的那会儿,秦则谦二十六,这姑娘十九。长得漂亮是漂亮,也是真会拿人,关键那会儿秦则谦也宠她,宠得无法无天,他们哥几个在外头玩儿,这姑娘在的时候就吵着闹着要他走,不在的时候电话就跟轰炸似的不停歇,烦也得把人烦走。
秦则谦和她好之前也不是没谈过姑娘,那时候他还算正常,找得都是些同龄人,吵架和好兜兜转转的。和沈珺散了之后再找的清一水儿未满二十岁,就像是跟二十杠上了一般。
最让人惊讶的是,几乎每一个二十岁小姑娘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她一些影子。
应巍然曾经调侃秦则谦,真要是念念不忘不如就吃一回头草,说不定吃一次就知道不太香,也就再没那口味了。那时秦则谦已经跟她分手两三年,听到他的话竟坦白得很,他说他不是不想吃,是吃不到,估计那会儿真是伤到她了。
应巍然想着沈珺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随口回道怎么会。
然后秦则谦便不说了。
应巍然问他,若是真遇到了怎么办。
秦则谦沉默半晌才道,势必要再吃一次。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很淡,眼神里饱含着的是浪子专有的温柔和撩人,应巍然没当真。
到今天沈珺进门那一刻,应巍然忽然就有了一种要看好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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