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能做的等待。
过了两日,梁轻醒了,醒来后不久,他感觉到了腿疼,细细麻麻的,像是针扎似的疼。
陆以大喜过望,说成了。
萧承衍却没那么高兴,他给梁轻煎好药,细致喂人服下后,才去处理堆积的公务。
事情实在太多了,萧承衍处理到夜晚,心中烦乱,字也看不进去,便回了房。
梁轻听到动静从被窝里探出头,萧承衍在床沿坐下,前几日怕压到梁轻的腿。他都是睡在外间的。
灯光下梁轻的神色仍是苍白的,他漆黑的眸子里神色委屈,伸出的手指勾住萧承衍的袖子,低低道:“我都那么疼了,你怎么都不理我?”
萧承衍叹了口气,将他抱进怀里,他伸手揉了下梁轻的背脊,发觉好像又瘦了点。
不知道为什么,萧承衍的触摸让梁轻的腿疼减缓了些,也或许是白日里这人不理会自己、所以疼的难以忍受的心理作用。
萧承衍皱起眉,说:“陆以说是正常情况,你要是今晚疼的睡不着,明天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说疼了就说明能治好,让我受受苦。”梁轻皱着眉,仰头说,“王爷,你疼疼我吧。”
他迫切想要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偏偏萧承衍握住了梁轻乱动的手,将人塞进了被窝里,盖好被子,“你现在腿不方便,不能想这些,早点休息。”
梁轻:“……”他是腿上有伤,不是嘴上有伤,结果连亲都不让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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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之后,皇帝醒来了,因为被废太后刺中了内附,伤势严重,即使能醒过来,也只能缠绵病榻,无法再上朝听政。
皇帝逐渐丧失了手中的权力,不过也没有因此引来动荡,陵王萧承衍以不可阻挡之势成为朝堂上说话最有分量的人。
这一日陵王府的后门小巷子处,来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对方敲了陵王府后门,一个小厮跑出来,问:“你找谁?”
男子说:“陵王在府上吗?”
小厮:“你谁啊?一上来就要见陵王。”
“我是乔郡,以前是陵王父亲身边的副将。”乔郡叹了口气,他起初知道豫王府翻案后高兴了好一阵,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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