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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小声抱怨:“我不舒服。”
布瑞斯能施放十分精准的水系魔法,洗倒是洗得干净,但那种异样的、黏糊糊的触感却不那么容易褪去。即使已经休息了好大一会儿,他还是有种自己被灌满了的错觉。
希迪是个会毫不犹豫地弄伤自己的孩子,能让他都觉得难受,也是件挺了不起的事情。
布瑞斯没跟他争这个。
他任凭这危险的小变态挂在自己肩膀上,用手指一路从自己的侧脸按到喉结,也没反抗:“抱歉,是我的错。”
倒是温驯,丝毫也看不出方才他把希迪按在树干上时的那种贪婪又渴望的架势。
希迪的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悄悄地摸了摸小镰刀的刀柄,但很快就松了手。
……现在还是不要这么做了。
他权衡了一下,觉得自己就算能成功,也不想下来走路,于是到底还是放弃这次的暗杀计划,转而再次去研究布瑞斯的项圈。
项圈旁边的肩膀上就是他刚咬出来的印子,尖尖的虎牙留下的痕迹格外明显,白皙的皮肤红了一片,几乎马上就要磨破那层薄薄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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