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那两人倒是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分开了。
梁御泽白了钟祁一眼,正色道:“心脉受损,腹部贯穿伤,体虚贫血,确实难医,但那个庸医做不到,不代表小爷我也做不到。给我一年,最多两年的时间,按照我的方法服药,修养,少cao劳,切忌动武,包你能恢复如初。”
“好,多谢!”
夜色渐深,相府祠堂却灯火通明,又寂静无声。
“跪下。”林相负手立于祠堂前,神色在灯火中显得晦涩不明。
林初淮依言跪得笔直。
“长昀,你可知错。”这话里分明带了三分怒意。
“长昀不知。”林初淮神色不变,言语也平静得过分,并非赌气之言。
“逆子。”林相挥起鞭子却迟迟没有落下,不住地给站在旁边的大儿子使眼色。
林景淮一秒便心领神会,忙给他爹递台阶,赶紧拦住。
“爹,你且听听长昀的理由,别急着动怒。”林景淮冲弟弟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好好说话。
林初淮看着他们这么明显的互动,沉默了半晌才道:“我想救他,即便我不喜他,我也不想他死。他夏亦峥算是个英雄,不该死在上京城的阴谋算计里。我不求娶,陛下的赐婚必不会放过他。”
夏亦峥是林初淮记忆里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那个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登徒子”,那个跟他打小就不对付的死对头。
他看不惯他的匪气,他却又嫌弃他小小年纪就死板守礼,他俩算是相看两厌那种,但即便如此,林初淮也想救他,不为别的,就为他这些年为北境百姓谋的一方太平。
“你也知道陛下不会放过他,夏亦峥这些年屡立战功,早已功高震主,陛下对他忌惮颇深,谁都不想跟他有所牵连。你倒好,上赶着被陛下猜忌。且不说我林楚恒官至丞相,是天子近臣,就凭你长姐是贵妃,是三皇子的生母,我林家占了这外戚之名,就更得小心谨慎,你可知伴君如伴虎,一步错,步步错之理。陛下的猜忌,对着的不仅仅是你林初淮,他对着的是整个相府,是林氏家族。你今天的举动在陛下眼中,求的不是人,是北境的兵权。罢了,你在这跪一个时辰好好反省,跪完后自己回屋。”
林初淮是老幺,林相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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