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更让人难受,我替你捂捂,你将就将就。”林初淮这话说着平静,连语调都没什么起伏。
夏亦峥不知他心中有那么多思绪,为了不让他半撑着身子便侧过身来面对着他,虽没能在他脸上看到半分类似于羞涩的情绪,却也满足的很,没能忍住唇角绽放的笑意,过了一会儿才说“嗯,睡吧。”
在这之后,胃腹的绞痛似乎真的平复了不少,倒是一夜好梦。
第二日天明,阳光自窗口倾泻在地上,一室静好。
林初淮睁眼时,身旁已经空了,摸了摸被褥,凉的,看来人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
似是怕那人有什么不好,他翻身下床时,只披了件外袍便往院子里去了,却被院里的景象迷了双眼。
昨晚夜黑,他倒是不曾注意,这主院里竟是种了这么大一片君子竹。
而更引他注目的,是竹下那个舞剑的男子。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林初淮的脑海中一下子就浮现出了曹植《洛神赋》中的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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