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这种强度,远远谈不上剧烈二字。
“练剑?夏亦峥你知不知道你心脉受损的程度,你不卧床静养就算了,你还练剑,你怎么不上天呢。”梁御泽气结,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自己辛辛苦苦给他配药,帮他调养,结果这根本就不是个肯遵从医嘱的爷。
那种你拼命要救,结果人家自己根本不拿命当回事的感觉真令人抓狂。
夏亦峥不咸不淡的瞪了他一眼,似是不满他这态度。
“你还瞪我,瞪我也没用,这剑在你心脉修复的差不多之前你最好别碰了。”
梁御泽要是怕夏亦峥也不会跟他成为关系不错的兄弟了。
“知道了。”
看着那人一副表面知错,死不悔改的模样,梁御泽差点气的背过气去,但又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福至心灵,当时就笑出了声。
闻声夏亦峥瞥了他一眼,生怕这人被自己给气出什么毛病来。
“云霁呀,你要是不好好遵从我的医嘱,我就告诉林大人你这伤要紧的很,让他来好好督促你。”
刚刚这林大人离开时这人没拦着,但又并不像出于谨慎或是忌惮,倒更像是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伤重一般。梁御泽也是个人精,再细细一想大概是知道点什么了。
闻言,夏亦峥的目光变得有些危险,大有一种“你要是敢爷就弄死你”的威胁在里面,可梁御泽也丝毫不在怕的。
难得看到夏亦峥吃瘪的模样,他是越想越开心“行了,我不打扰你养病了,我写个方子,你等会儿让下人来取,别倒了,给我老老实实的喝,好好修养,我保证不在林大人面前多说半个不该说的字。”
说完,梁御泽便准备离开,却在院中被林初淮拦下。
“梁大夫,不知他的身体可有大碍?”细节他不好多问,但一个无关痛痒的答案还是可以询问的。
“哦,无妨,心脉有些受损不算太严重,但还得好好休养,不然容易留下后遗症,还有,他胃腹也有旧伤,要少饮酒。”梁御泽骗起人来,倒也一贯是脸不红心不跳,既弱化了夏亦峥的真实情况却又留有余地。
林初淮自然也不会疑心这是假话,当即颔首道谢“如此,便有劳梁大夫了。”
“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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