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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娆是不聪明,但也不是白痴,平白要个扣在脑袋上的黑锅,她开了口,:“这几年,我与你们相互厌恶,事端诸多,口角也有。”
这句话惹得屋中双方面面相觑。
陆娆放下手里的书,:“即使在讨厌,在厌恶,这几年咱们都眉眼不搭的过了过来,便是今日我与春兰再起龌龊,顶多是她盼着我倒霉,我嘲讽她一顿,甚至冲动些,春兰或是我使些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丹心和安娘一眨不眨的看着陆娆,陆娆也认真的解释,:“我们之间也不想相互赔命,春兰是冲着我撞过来的,我躲开的快,我甚至都没有挨上她。”
看着面前两人还是存疑的目光,陆娆叹了口气,换了说法,:“若是我伸手推的她,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她面向我扑过来,我推她,她也该是背靠着窗户。”
“我离窗户和护栏那么近,只有一拳之隔,这么近的距离,除非春兰是抱着必死的念头狠命的撞了过来,我一推,春兰才会撞的那样惨烈。”
陆娆顿了顿,:“当时我站的位置有人看见,你们可以试试,这么近的距离能不能使上劲。”
“话说回来,你们日日相处,春兰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她会赔上自己的命一样,不顾一切的试一试只为了赌能不能撞到我?说句不好听的,这还不如夜里睡觉的时候拿被子试试看能不能捂死我来的更快一些。”
这话说的,丹心和安娘眼神略带惊慌,不由自主的看了看陆娆身后的被褥,什么意思?陆娆注意到这两人的眼神,:“想多了吧,我又不是疯了,我只是举了个例子。”
丹心摇了摇头,:“我知道。”
这就知道了什么?陆娆看丹心没有解释的意思,也不再问,:“今日白天我最后就说了,春兰是练舞之人,体态轻盈非常,按理来说,她不会严重到连话也说不出来,所以。”
这昏黄摇晃的烛火,陆娆的脸一半隐藏在阴影里,她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丹心和安娘:
“要么是春兰自己寻死,要么,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摔了过来,一定有人顺手推了她一把。”
这静谧的夜晚提起春兰生前的异样,在配上陆娆压低的声音——丹心和安娘背后一阵一阵的泛冷,两个人不自觉的相互靠的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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