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承诺,只是蹲下来有些用力地扯了扯短刀的脸,你什么时候能修好?
明天晚上。
短刀像是感觉不到疼,全然不在意黑羽的动作。
你能做到吗?
少年说着挑衅的话语,手里塞了包糖给小夜左文字,摆了摆手:行了,去休息吧,别耽搁我的时间。
谢谢。小短刀小声道了谢,打算把糖分给同伴们。
拉普兰德,真的好厉害。
夏目抱着膝,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白发的狼轻松在几个付丧神的进攻中周旋,眼中不免有些憧憬。
嘛这家伙简直就是怪物。
和泉守兼定挠了挠头,说话没什么拘束,也不怕看起来耳朵很好的狼突然甩他一个白刃。
我觉得啊他估计是因为主人受不了他的脾气才抛弃他的。
夏目愣了愣,摇了摇头:我觉得拉普兰德不像是被抛弃的样子。
一柄西洋剑插到了和泉守兼定身旁,不知何时结束了训练的白狼看起来温和有礼,笑眯眯地问:你在说什么?
和泉守兼定:
我啊只是落单的狼而已,少年弯了弯眼,不会投诚于另一个存在的。
这是一个档案中的留言。
黑羽习惯在凯尔希等人的建议下去探索与干员们相处的方式,那个留言像是一开始就告诉他:不要在拉普兰德身上放太多的心力,因为这只狼从不会成为你手下的猎犬。
拉普兰德是一个哪怕是最放松的情况下依旧让人感觉到危险的存在,干员们大多不喜欢与她交往。
黑羽刚开始确实也不习惯拉普兰德有时候会突然显得有些奇怪的语气和黑色笑话,但时间久了,也就可以做到无视对方了。
「疯狂是永远无法被治愈的。」
他不是医生,便也从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
他只能在罗德岛的那种情况下,选择接纳这匹狼,给对方一个庇护所。
不过
白狼拖长了尾音。
有一个能让我更了解德克萨斯的人,我觉得啊要是要拔刀相向,我让他先跑个三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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