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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在这里吗?
对方点了点头,她与上次见面毫无变化,依旧顶着一身焦黑的丑恶皮囊。
为何你与这里格格不入?
她张了张嘴,口腔已被烧烂,一张口有种臭不可闻的味道。
望舒意识到,她不能说话,哪怕一个字。
鬼新娘握住他的肩膀,空洞的眼眶越凑越近,望舒好似被卷入了一阵漩涡当中。
黑暗来临,他沉沉的昏了过去。
你们听说了吗?陈家的小姐非要嫁给那白水村的穷秀才,听说还在为此事同陈老爷以死相逼呢!
哎,不孝女。不孝女啊!
谁也管不了喽!
爹!声音清甜的少女一声声叩首,您成全我吧,求您成全我吧!
胡闹!年过半百的陈老爷在当地是有头有脸的富商,他平生只有这一个女儿,怎能将其下嫁给一个毫无出头之路的穷酸秀才。
说这穷酸秀才,平日里靠在茶楼说书为生,一张巧嘴说尽天下,自以为本也是个俊秀多才的郎君,正巧偷溜出门的娇小姐到这茶楼听书,二人一见投机,穷秀才说着外面小姐未见过的繁华世界,娇小姐心生向往,情窦初开的姑娘坠入爱河,等到陈老爷知道此事时,二人已私定终身。
爹,您成全我吧!穷秀才托故从不来此,小姐一人跪于堂下,磕的头破血流。女儿已有了身孕,您若不让我嫁他,女儿今后该怎么活!
陈老爷中年丧妻,对这唯一的女儿如珠似宝的疼爱,他气的发抖,孽畜!你的礼义廉耻都学到哪里去了!你若不打掉这孩子,你便不是我陈先义的女儿!
陈小姐泪流满面,叩拜父亲,决然出了家门。
秀才家有父母,陈小姐没名没分的进了门,为公婆端茶洗脚,至纯至孝。
陈小姐将细软金银尽数变卖,补贴家用。公爹酗酒成性,老母刻薄蔑视,秀才是个软骨头的,陈小姐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秀才日日夜不归家,陈小姐被磋磨的再无当初分毫风华。
戌年十一月初,秀才将县令妾生女领进了门。
县令允他坐于公堂,身怀六甲的陈小姐被公爹关入柴房,毒哑喉咙,行那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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