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又一次被拒绝,向来依靠好人缘战无不胜的钟绮春原也有搞不定的时候,他已经能够明显察觉到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又转而接触到少年时变为隐晦的,升腾爱意。
这次似乎不像是在寻常任何一个舞台或是演出上,钟绮春敏锐察觉到并没有人因为对方拒绝自己而变得不满怨恨,似乎这只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开什么玩笑。钟绮春笑的愈发和善,望舒却见他身上那些弥漫的恶意似乎透过实质窥探过来。
随随在一旁不敢言语,只是拽了拽望舒袖口,他以口型传话,却输在了望舒澄澈的汪洋中,不知今夕何夕。
那好,但是既然这样的话,你的安全我们也无法保证了。
不劳。
钟绮春指挥大家有序进入那些未上锁的房间翻找线索和项链,古堡房间众多,装横几乎一模一样,如若不在来路做上标记,很容易在其中迷失方向。
一时间,乒乒乓乓,噼里啪啦一一到处都是翻找东西重物落地的声响,有时还能听见两声瓷器破碎的清脆落地声,随随紧紧跟着望舒,眼睛时不时觑向两边。
望舒,我们去哪里随随小声道。
他们走的是与众人截然不同的路,这里狭小而潮湿,还好二人个子都没有那么高,如果换做顾俭在这里,须得弯腰塌肩佝偻行进。
四周是盏盏烛火,潮湿的地面溅脏了望舒的羊皮小靴,他丝毫没有在意,握住随随的手,安慰,别怕。
终于,一柄繁复的花纹把手出现在二人眼前,到这里时烛火都已经不见了。随随并不能够判断出门后是些什么东西,他只是悄声商量,望舒,不如我们回去吧,其实回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真的,我想钟绮春并不是那种在意一两句话的人,说不定这此旅途真就那么顺遂呢?
随随,如果你害怕的话,我就先送你回去。他坚定而澄澈,毫无怀疑违和。
像是真的随随说出回去他便能答应一般。
随随一下子噎住了,他不过是个嘴碎且胆小爱八卦的普通人,真的没有办法子下子去接触一个陌生且末知的环境还能淡然自若,脑海中幻想的景象已经在这一路徘徊了千百遍,安于现状才是最适合他的生活。
随随看着他的眼睛,对方手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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