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鸦青的发丝纷飞,敞开的那一扇门,正是凌冽的极寒。
小队的人不由吞咽了口口水,一直憋死在小木屋不是办法,可出去又不能够保证全身而退,或许放他出去试一试看看有什么新发现,倒也算合适。
男人点了点头,指了指墙上的挂钟。下午六点之前回不来,门我不会再给你们打开了。
他扔过去一把匕首,退到沙发上,好自为之。
顾明阳正缺一个趁手的工具,他拾捡起来,敲了敲刀身,抬头看去却发现另外三人早已聚集一处。
顾明阳,你留下来。
顾俭将背包递给他,总得有一个看家的。他意有所指,顾明阳不会不知道,但让他们几人冒险去外面更不放心。
但最后脱口而出的却只二字,保重。
会平安回来。望舒将一枚花种塞进他手中,耳语,必要时,捏碎它。
顾明阳楞楞看着手中圆润饱满的花种,点点头。
风雪似乎自他们来到这个副本开始便再没有停止过,一脚一个坑的纯白色总会令人感觉到底下隐藏的某些东西,反思脊背发凉。
在他又一次踩到坚硬的碎骨时顿了顿,顺势的牵住了望舒的手,不要摔倒。
望舒抬眸,顾俭从来都是这样,处于任何境况下都不会有丝毫的慌张不安,他总能以自身的韧性在漫无头绪的危机中趟出一条路来。
他的血液是流淌的温热,眼中的神情却要比这寒冬更加凌冽,只在触及到某一处软rou时才仿若遇到炎夏,迅速融化。
望舒不合时宜的感到牙齿有些痒。
他们几人当中,除却里德对于温度没有太大感知,其余三人皆是如同寻常,直到问青问起,这路,好像是越走越热?
明明无一处冰雪消融之地,却依旧感觉到了身体的体温在逐渐升高,大雪弥漫看不清路,无方位无角度,只凭来时的感觉。
裹挟的风呼啸而过,仍不觉刺骨寒凉,的确是温度在升高。
坚硬的冻土变得松软,望舒将手探下去,摸到了一手的血腥黏腻。
他目光忧虑,蓦然间白雪骤停,空间内的风霜迅速消减,几人终于看清层层泥土遮挡不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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