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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树极高大,粗略估计二十五米肯定是有,投下一片斑驳树影,白鸽站于树下,整身阴阴凉凉的。
还记得第一张羊皮卷上书写的字吗?揠道,墨庄,槐荫下。
你的意思是?这槐树底下有东西?破晓拧眉,这树高大,底下根茎必然繁茂,要是硬挖,我们得挖到什么时候。
白鸽附和,我们三个人,想要挖开树下,说实话,短时间不现实。
她抬眼望了眼天,昏暗阴霾的天急躁赶着乌云滚滚而来,似乎马上就要落在头顶,天色变换太快了。
总而言之,先找找有什么趁手的工具。
揠与顾明阳合力将杂物间的门锁撬开了,杂物间并无异常,找了两把铹土的趁手工具。
场地太大,即使二人合力,也不过刨出一个内陷的几米深坑。
揠二指下探,摇摇头。
东西不在槐树下。
神社后有几间厢房,已是夜深。未免出什么意外,白鸽在内室,揠与顾明阳便在外室稍作歇息。
阿、
白鸽迎面惊了一跳。
揠怎么了?
没事。白鸽回道,不小心踩空而已。
外室烛火投下的阴影高大端丽,他隔帘微微颔首,脚步渐远。
白鸽这才仔细打量起面前置衣架上悬挂的巫女服。
暗红的绯袴像一抹干透的血迹,前天冠与花簪被主人爱惜的用绸缎垫在下面,白鸽翻看鹤松纹的千早下,并没有什么异常。
那样说,刚才进来时看到在置衣架上穿着巫女服微笑的女人只是幻觉。
白鸽铺好床褥,紧紧攥着手中菩提珠串。
困意排山倒海呼啸而来。
【呤】
【快来。】
白鸽下床,被声音唤醒。
槐荫下,圆月天。
微笑着的女子手持神乐铃,乌黑长发被檀纸与麻绳系好,她旋即起舞,跃动的身体柔软有力量,神乐铃彩绳纷飞,清脆悦耳。
【呐,我们交换姓名吧,我叫莆田熏子,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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