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绳。
问青手中绳索收紧,将它勒到树上捆起来。
说吧!你是谁?
莽原拾起一块石头,砸到他身上,呵!还诱惑我?
嗬!
它亮出獠牙嘶吼,被打中的地方冒出拳头大小的血口。
你你是什么时候的?它嘶哑开口,如同被沙棘磨伤喉咙,令人牙酸发指。
问青淡声,从你穿上火凤的皮囊开始。
不!绝不可能!没有人能发现我!它好似一个雄气赳赳的将军夸耀自己的战术,我从来都没有被发现过,我穿了她的皮,你们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
哦莽原夸张长叹,你好厉害啊但是他话锋一转,你那么料事如神,不会连火凤是个拉拉都不知道吧?
你看问青的眼神,实在说不上清白。
问青一记眼刀斜睨过来。
什么!?他似是不敢置信。
莽原拉下脸来,阴沉沉的渗人:火凤的rou身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沈虎的脚步声沉稳有力,他手上闪着火把的光亮,明亮的眸子未曾因晦暗光线失去神采。
他桀桀笑着,你不会真那么天真吧?那只东西抬起头来,嘴角上扬咧到耳根我穿了她的皮啊,你说她在哪里!
不交代也没关系,沈虎信步闲庭,手中军刀寒光凌冽,片一片总能说出来的。
你它吓出尖叫,不住吞咽口水你想干嘛?
钻别人皮的东西,你说我想干嘛?沈虎悠闲扔玩着手中刀刃,咻的一下寒光闪现,直插进那东西上方半毫杉树中。
下一次,这把军刀刺进去的地方,就不是这颗树了。沈虎将那把军刀下移分毫,丝微刺痛感在脑袋上方触感鲜明。
别!我说我这就说!
三人逐个盯着他,青山脚下,有一个卖茶摊子,她的血rou被我藏在底下的锅里。
昨夜庭院。
我说,大晚上你把我们叫出来干什么?莽原趴在石桌上,恹恹睨了眼问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