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澈沉声应道。
二哥,这次来不是带好酒了吗?这么久没见逍遥侯,不如你们去畅饮一番如何,正好也可为此庆功。
赌仙这话其实让酒仙有些奇怪的,他为人冷漠,并不喜酒,怎会关心自己与别人喝酒的是,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三弟脾气怪异,既然这么说了,也肯定是有意图的,顺水推舟的道,说的也是,不如几位将军随我们一起吧,就当作为此战庆功吧。
他既然都开口,贾元霸几人也不好推辞,黑龙大咧咧的回答,江湖三仙的名头可是听说了好久了,想不到今日有幸一见,咱们就快去喝酒吧。
好不容易他们三人来一次,这地方也是自己,景澈也确实得作陪,只是在走的时候郑重对他道,流清醒的时候,前辈记得派人来告诉晚辈,我立刻前去,不管他有任何事,请前辈务必不要对晚辈有所隐瞒。流清的性子,自己实在太了解了,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这是自然。
在景澈他们离开后,赌仙直接去流清休息的地方,在桌子边坐在下来。
少年依旧是躺着,仿佛还是浅眠之中,听见脚步声入房,他睁开了眼睛,心中知道来人并不是景澈。
前辈来了。恬静的脸上荡起了一丝轻笑。少年撑着身子半坐起来,倚靠在墙上。
赌仙见他眉宇间并无什么倦意,心中反而更为不安,静默了一会忽然开口,听逍遥侯说,公子前几日动用了内力。
百里流清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未再言语。
你这是胡闹!原本坐在桌子旁的赌仙勐地拍了一下桌子,震的上面摆放的茶壶杯砰的一声碎在桌子上。
他目光定在少年身上,沉声责问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冰蚕与火珠力量何等可怕,你的经脉又不是铁做的,能承受下来已是极限,再动用内力,是不是想爆裂经脉而死?
景澈不懂医术,也没看见流清解毒的过程,也许不知道冰蚕与火珠相冲会对身体造成怎样的后遗症,但是赌仙却亲眼所见,他深知一旦少年动用内力,极有可能经脉碎裂而亡,就算保住了性命,在恢复之前也会疼痛难忍,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抬手动作,也会遭受巨大的痛苦。
少年淡淡一笑,垂眸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掌,平静的说,当日他身处危险之中,我又怎能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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