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近的距离,他想取自己的性命,几乎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努力的压下自己心中慌乱,问道,你想要什么?
让我们走。丝毫不带感情的话从少年口中说出,他看似十分平静。
实际上心情极度紧张,握着孔雀翎的手掌犹如万蝗噬咬,内力在经脉中四处乱窜,剧痛让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指尖生生刺破了另一只手掌来刺激自己,才勉强不露出异样来。
他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乱,千万不能乱,只要自己露出了哪怕一丝的异样,今日二人都离不开皇城了。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将景澈带离此地,若是耽误他最佳的治疗时期,自己必定悔恨终生!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是一变,如今景澈伤重至此,万一出了什么好歹,让他们二人走了,日后可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这世间,任谁与他们二人为敌都会寝食难安。
让你们走可以。上官浦反而平静了下来,说出了这句让所有人都大感惊异的话。
陛下
闭嘴!他冷冷的让周围的人噤声,看着自己不远处,长身玉立的少年冷静的说道,不过,流清你要记住一件事,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父亲,二十一年前,为了救你,父皇都在神涧谷为你换掉了三分之一的毒血,你才能有机会活到今日,你身上流淌的是父皇的血,你永远都是皇室的人,你是欠父皇的!
不愧是东干的皇帝,直至到了现在这一步,心中依旧不忘算计,他没有说五年之约的事,没有提对不起刺杀檀机的事,他说的话是只是要让百里流清心存愧疚,一旦将百里流清牢牢的绑在了东干皇室上,他就不能那么毫无顾忌的对东干出手了,否则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他的话中的意思,百里流清又怎会不懂?
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少年看着他,静静的问道,当年的南柯一梦是谁下的?
听了他的这个问话,上官浦脸色一白,仿佛被看破了什么,眼神闪躲,竟有些不敢看少年,任给他心性如铁,脸皮再厚,被赤裸裸的这样也觉得尴尬,当年怀疑容妃与人通jian,而她又精通医理,为了不让她察觉又顾念着几分与她昔日的情谊,自己找到毒性隐晦缓慢的南柯一梦下在她身上,想要取她性命。
这样算来,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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